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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符媛儿吩咐，程子同已经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查一下于思睿和程奕鸣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没想到你还有拳脚功夫。”严妍来到他身边，一只胳膊撑着下巴，偏头看他，“什么时候开始练的？”
他们有一个在暗处的哨点，一直观察着附近的动静。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“符媛儿……程子同也在于家……”程木樱担心她承受不了。
“你去医院还是看孩子？”程子同没搭茬，换了一个问题。
他怔愣的瞪着她，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。
“数学成绩是你的弱项，我给你请一个小老师怎么样？”爷爷问。
不要怕，她对自己说，她连地震中被困的事情都经历过，她还有一个可以陪她一起生一起死的爱人，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难倒她！
严妍想象不出来他们过了一个怎么样的夜晚，想来也很揪心吧。
程奕鸣紧抿薄唇：“那些资源有什么用，能让你不被她们欺负？”
符媛儿心念一转：“不是，我来找程木樱。”
她愣住了，餐桌上除了装饰品，什么也没有。
“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他的神色的确很认真。